slash自传(五)音乐创作

作者:土著 来源:网络 浏览:
本资料来源网络,仅供参考使用,版权归原创所有 您当前看到的这篇文章总计有10085个字 本资料来源网络,仅供参考使用,版权归原创所有 没过多少时间,枪花已经成了LA地区最被人议论...


      本资料来源网络,仅供参考使用,版权归原创所有       


您当前看到的这篇文章总计有10085个字       本资料来源网络,仅供参考使用,版权归原创所有           没过多少时间,枪花已经成了LA地区最被人议论的乐队。“名气越来越大,各大唱片公司也开始对我们感兴趣,甚至当GEFFEN唱片公司的TOM  ZURANT在只看了我们演出的两首曲子以后就走了,而且故意的跟其他唱片公司的人说我们特别烂,根本不值一提。他很狡猾,因为他要把其他唱片公司的人都支走,好让我们和他签约。”   TOMZURANT在圈里是非常有名的,就是他当初挖掘了MOTLEYCRUE。所有唱片公司的经理人都注视着TOM的一举一动,因为他有那种慧眼识英雄的本能,他有能从泥巴里掏金子的那种眼光。“就在看了我们演出之后他就马上到了后台自我介绍,其实不用他说什么,我们乐队都认定只有他是值得我们尊敬的,他的成就已经足够有说服力了。他的热情也是真诚的,他跟我们说,说我们是自AC/DC以来最棒的乐队,我们也能感觉到当他说起我们的音乐时,他能体会到我们的感觉。虽然当时在后台我们什么也没说,但在心里面我们已经决定了除了他,其他任何人我们都不签。”  “因为TOM的名声在外,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音乐界的导向标,所以当他接触了我们之后,一夜之间LA所有的唱片公司都派人来和我们接触想抢我们。那段日子太爽了,唱片公司不停的约我们去见面,我们就尽情的享受免费的午餐和烟酒。之后的两个月时间里,我们吃遍了包括CHRYSALIS,ELEKTRA,华纳兄弟等几乎所有的唱片公司。我们进了见面的饭店(我们总要求见面的地点在高级餐厅,时间一般都是午饭时间,哈哈)就点最奢侈的菜肴和好酒,然后一边吃香的喝辣的一边和唱片公司的人打哈哈。每次见面的最后我们唯一能告诉他们的决定就是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见面讨论,才能做以后的更进一步的决定,其实就是尽可能的混饭吃,绝口不提正事。”  吃来吃去,最终乐队还是坐到了GEFFEN唱片的老总DAVIDGEFFEN的办公室里。“在整个交涉的过程中我就坐在屋里看着DAVID,我从8岁以来再也没有见过他。想起了小时候,我父亲经常带我来这里,我还想他会不会认出我。我故意去了趟厕所,发现所有事物的装饰还是和我小时候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交涉过程非常快:我们要求提前支付6位数酬劳还有别的什么。在1986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乐队敢要求预支6位数是前无古人的,几乎是疯狂的。唱片公司也居然也爽快答应,我们雇了一名乐队律师,起草了合约然后马上就签了。”  枪花终于是签约了,但是一签完,公司马上让乐队停止一切商业演出,找个真正的全职经理人和制作人然后就专心埋头写歌出专辑。公司的初衷是好的,希望乐队能够不用为挣生活费上浪费时间,也慷慨的资助了数目可观的资金。但是他们失策的地方就在于,他们对乐队成员的习性一点也不了解。后来的故事告诉我们,每当乐队有着大把大把的时间和金钱可以任意挥霍时,麻烦就会一个一个的接踵而来。   枪花签了约,GEFFEN也在积极的为乐队物色合适的经理人和制作人。“TOM安排了不少不错的经理人和我们见面,其中有经营过METALLICA和DEFLEPPARD的Q PRIME经理人公司的CLIFF BERNSTEIN和PETERMENSCH。那天我记得我就躺在TOM的办公室里,我不记得我当时是不是喝高了,反正我就一直躺在沙发上,那两个家伙也迟到了。其中一个人就说‘枪花的音乐不是那种我们认为感兴趣的’‘什么?’我心里暗自冷笑着。然后另一个人跟我说‘那些你弹的SOLO’‘怎样?’‘你弹的SOLO我听着就像噪音,不像METALLICA的音乐,非常有旋律性’我心里就骂‘随NMD怎么说’我就一直躺着也懒得理他们。这两个人和许多我们见过的家伙一样,他们就是不懂我们,他们不明白我们的音乐,所以他们错过了这个机会,最后又后悔的要死。在那段时间里,每一个TOM安排和我们见面的公司代表都选择不接我们,最后他们每一个都后悔得恨不得自杀,这些人多的可以排一条长队。”     有了钱以后,乐队一致决定做了一个他们当时可能做过的最明智的决定:租房子。虽然钱不是问题,但是找遍了LA也没有房东愿意把房子租给他们,到不是因为他们有不良信用记录—他们是一点信用记录都没有。最后好不容易租到了一栋相当不错的房子,但是乐队成员的习性就注定了他们在那住不长,“如果你打开我们的冰箱,那乱的就像有人在里面住过一样”,那栋房子乐队只住了三个月就被房东踢出去了,而且连预付的保证金都没退,可见他们把里面造成了什么样子。   有了钱,SLASH想当然的把钱都花在了他唯一关心的东西上:毒品,在这段时间,他和IZZY成了不折不扣的瘾君子。“那个时候,LA几乎满大街都是卖这个的,你根本不用担心搞不到。我把能花的钱全买了毒品,基本足够够维持我每天的需要。那会儿,我完全沉迷于那种快感之中,对于它们今后会带来的后果完全没有认识。”这段生活方式也通过音乐完整的记录了下来,“有一天晚上,我和IZZY和他女朋友就在他们的公寓里,弄好了药慢慢在那HIGH着。我们就一边HIGH一边坐着发牢骚,抱怨那些卖我们货的贩子和作为一个瘾君子生活上的各种麻烦。突然一首歌的主意就诞生了,IZZY写了一段很酷的RIFF,就是后来的MR。BROWNSTONE。那首歌基本上就是讲在那个时段,我们这些瘾君子过的生活。我们当时把歌词写在了购物袋上,就拿去给AXL看。AXL稍微更改了些歌词,第二天我们就开始排练这首歌。AXL总是能够拿来一个IZZY简单的旋律,把它变成特别棒的东西,MR。BROWNSTONE就是个好例子。   想找个经理人难,想找个能受的了乐队的制作人就更是难上青天。“有不少相当有名的制作人介绍来过,但他们都受不了我们,有趣的是有几个在我们排练的时候进来看了一眼就被吓跑了,可能我们排练的声音太大了,我出去一看,早没人影了。”   这时传奇乐队KISS的PAULSTANLEY对制作枪花产生了兴趣。“虽然我们都不觉得PAUL和我们的音乐合得来,但是STEVEN特别崇拜KISS,我们就邀请他到我们住的地方来聊聊。那会儿,IZZY和我的毒瘾已经相当大了,基本上成了每天生活的一部分。当PAUL到来之前,我们狠很的来了几下子,这样人就不会看起来懒洋洋的。PAUL一开口就说‘首先,我想重新修改WELCOMETO THEJUNGLE。’PAUL那意思是JUNGLE还是相当有潜力的,但是缺少有冲击力的结构。他说我们需要一个更能被人记住的和弦部分,可以琅琅上口的,说白了就是做成KISS的歌那样。我记得我可能打了个不屑的懒咯儿。在我看来,他就是那种穿着时尚,挽着漂亮明星老婆开着跑车,用那种高高在上所谓“成功人士”的姿态教育我们要怎么怎么样,我最烦那一套。”   “我们马上告诉TOM,去跟PAUL说我们决定继续寻找制作人,他不合适,但是很感谢他。然后我把同样的故事跟本地的媒体又讲了一遍,可能稍微夸张的讲了些有关PAUL的事。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特别针对PAUL的不敬言论。我并没有恶意中伤的意思,只不过那时我们对自己的音乐太执着了,任何不能接受我们音乐的评论对我们来说就是大错特错的。过了可能没一,两个月我还给PAUL打电话求他办个事。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要准备进录音棚录音了,但是我已经把我所有值钱的乐器都当了换毒品,我听说他刚和BCRICH签了约,想问他能不能帮我搞几把不错的琴,起码能拿得进录音棚的。‘嘿,PAUL,是我SLASH,好久不见,最近怎样?’‘还成’‘嗯,听着,我知道你刚给BCRICH代言,能不能帮我搞几把吉他?’‘简单,就是说句话的事。。。’然后就是一阵沉默,‘我可以,但我不会帮你。我给你个建议,以后你再对媒体张嘴前最好仔细想想自己要说的话’然后‘啪’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这段恩怨之到2006年SLASH参加向KISS致敬的演出时才最终化解。   谁都知道毒品可怕,毒品本身不可怕,随之而来的毒瘾才是毁人不倦的根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SLASH还没有认识到,这水已经没到他的脖子了。“像我之前说的,LA满大街都是毒品,我一直也不太在意自己用的量。我一直就当它是休闲娱乐用,我以为没了它地球也照样转呢。我第一次认识到自己有瘾了,就是第一次搞不到药没的用了。之前我一直不以为然----无知就是福啊。那天我和IZZY还有我们的摄像师去外地拍照,中途没少喝酒。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就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我以为我只是累得有点感冒外加喝高了。等我们回到LA,一进我的住处我就昏倒在了地上。等我夜里醒过来感觉越来越不舒服,我想去楼下的酒吧来两口WHISKEY估计就舒服了。但是喝了几杯以后不光一点没有好转,反而更难受了。那种感觉太难受太痛苦了,我回到家里,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受一点的姿式:跪在地上,双手按在后脖子上把头压到两腿中间,像受刑犯一样。再明显不过了,断了一天没跟上,我的身体就产生强烈的依赖反映,但是当时我还没有勇气向自己承认。整晚我就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浑身冒冷汗,我固执得欺骗自己说这是我这辈子得的最恶劣的流感。”    “那次以后,我想我的用量比以前少了,但我还是一直刻意去淡化我对药物依赖的事实,直到法律的铁手让我不得不赤裸裸的面对这个问题。那天晚上我和一朋友DANNY一起去街上买货,找了半天也只搞到了一点点,也就够解个馋的。然后我们一起去另一个朋友家把搞到的粉都干掉。凌晨4点,我们回家。就在离家门一步路的地方愣被警察拦了下来。那两个该死的警察很明显的就是找茬,肯定是那天的指标没完成,因为我们既没有超速,形迹又不古怪。我身上是什么也没有,但是DANNY忘记了他放在上衣兜里的注射针筒被搜出来了,这就给了警察足够逮捕我们的借口。他们一边用手电晃我们一边询问,‘先生,你今天吸毒了没有?’‘没有’‘你确定吗,看起来你的瞳孔都收缩了。’‘可不是吗,要不是你使劲拿手电晃来晃去的。’那俩警察也不多啰嗦,没收了DANNY的车,以持有违禁药物嫌疑的名义扣了他。警察也扣了我,但不告诉我有什么依据,我就在家门口被警察带走了。”   “我们都被关进了警察局的大铁栅栏里,干坐了好几个小时。过了够长的时间,DANNY因为针筒的问题被记录档案,警察把他放了,临走没忘给了他一张法院传单。我就一个人蹲在警察局里,我以为我没有任何把柄,警察随时都可能把我放走。结果我愣一直蹲到第二天早上8点,中间都没有任何人理我,或解释为什么我被关着。我从一开始关我的小栅栏里被推进了另一个大栅栏,里面关了一堆人,有一个公用便坑,尿骚味刺鼻。。。我完全懵了,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昨晚注射的药效基本上已经退了,我清楚的知道再过几个小时我的毒瘾就会发作。很快,所有被拘留的人都被赶上了一辆窗户加装了铁丝网的改装大巴,我们一个个都被背扣着手,脚也拴着铁链,每人之间用铁链相互连着,就这么上了囚车。都那个时候了,我马上就要进郡拘留所了(美国的行政管理是州-郡-镇,郡就相当于中国的县)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在那。但我意识到我肯定是要进去了,赶紧的狂啃抹在指甲上的黑指甲油。打死我也不能带着黑指甲进去!(这里插一点美国拘留所性质比监狱较轻,但情况一样。看越狱就差不多知道了,到了里面不是NB就是SB,抹指甲油就等于给自己找麻烦)。”   “那次体验是让我彻底认识了什么叫官僚,而我本身的毒瘾也没让自己好过。在被关进去之前,我模模糊糊的知道点关于毒瘾发作时人体产生依赖反应的事,从一块混的人那听说过。就连那次去外地拍照的发作都不能让我正视这个问题,就是这股无知的力量怂恿我沾上了毒品,也同样是这股无知的力量让我漠视它的危害。我的想法特简单,就是最好的避免毒瘾发作的方法就是确保总能搞到毒品。在好莱坞这当然不是问题,但是当我被关押在拘留所里是完全没辙,等于是被迫戒毒。”   “我被关了多长时间,不太清楚,差不多有3天吧。那三天里我就不停的流汗,呕吐,痛苦死了。拘留所也没解释就突然就告诉我可以走了。我在漫长痛苦的出狱手续过程中等待着重见天日,穿着那种囚犯穿的制服,浑身发着虚汗,臭得要死,一边咳嗽一边抽搐,整个人憔悴的不行。最后释放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原因,绝对意想不到,是因为我六年前吃了一张不走行人道横穿马路的罚单。我吃了罚单但没按规定上法庭,结果就一直有这么一张抓捕我归案的拘捕令等着我。我干了那么多大小勾当,最后把我关进去的理由居然是横穿马路。哎,最起码我是该罚的罚了,该蹲的蹲了,也算是还了欠社会的债吧。”   “DANNY是接我的人,我们直接回了乐队的公寓(就是之前提到3个月就被房东收回的,拘留事件的差不多发生在这个时间段中间),大家都睡觉了。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自己来一管儿好好舒坦舒坦,洗了个热水澡放松。等他们都起来以后我才发现他们好像都没察觉我人都消失好几天了。我也不是期待多隆重的接风仪式,但稍微有两句慰问的话也不算过分吧。当我后来得知其实是AXL拼凑了保释金我才出的去的时候,我特感动,他绝对够意思。”    虽然住在公寓的那段时间里,乐队的创作力不断爆发着火花,但是乐队的生活却逐渐陷入沼泽。公司给的钱没三个月就见底了,公寓被房东收回,SLASH和IZZY成了需要每天注射才有点人样的瘾君子。尽管SLASH在拘留所被强制戒了几天,他和IZZY的区别也就是50步笑100步而已。这个时候乐队才猛然发觉找经纪人已经成了火烧眉毛的头等大事。   “我觉得特别对不起TOM。他从始至终对我们抱着最坚定的信心,而我们却是这么一帮子自我毁灭的怪胎,而对于他的支持,我们的回报就是成天吊儿郎当的瞎胡混。我们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经纪人和制作人也急坏了TOM,因为如果我们不成功,他的饭碗也砸了。”   TOM唯一的保险就是签乐队的时候,他们有几首非常不错的歌。节约时间不废话,总之最理想的经纪人制作人找不到,最后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有差不多的就凑合。在生活和事业压力的驱赶下,乐队终于是勉强在一间小录音棚完成了除了SWEETCHILD O’MINE以外所有后来进入毁灭欲专辑的曲子的样盘,其他还有NOVEMBERRAIN(最初的原版有18分钟长)和DON’TCRY。为了让乐队成员能够不被外界(主要是狐朋狗友)干扰,唱片公司把乐队搬到了远离好莱坞闹事区的LA东部新社区里的一栋楼里。说是远离其实开车就20分钟的事,但因为乐队没人有车,所以公司的隔离措施达到了一定效果。   “我有我自己独特的练琴方法,我从来不刻意的去爬音阶,我总是自己创作一些指法怪异又别扭的RIFF热手。直到今天我还是这样练习,我独创的所谓的‘练习’。”   “那天我就是在那捣鼓,IZZY坐在旁边,他突然对我瞎弹的调调感兴趣‘哎,那是什么呀?’‘不知道,瞎JB玩呗。’‘继续,别停。’他马上就把和弦配好了,DUFF和STEVEN也把鼓点和BASS加上了。就一个小时之内,我瞎捣鼓的小练习就演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AXL那晚一直都呆在他搂上的屋里(这是我前面漏掉没说的部分,总之这个时候AXL开始有点把自己和乐队孤立的迹象),但他对这首歌的贡献绝不比别人少。他就一直在楼上听着想着,一边听一边填词,第二天下午就完成了。歌词倾诉的对象就是他当时的女朋友,后来的老婆,ERINEVERLY。”   “我们还是没有专职制作人,TOM就找到了业内有名的SPENCER PROFFER临时帮帮忙。我们已经排练过了SWEETCHILD,但是SPENCER听完了以后给我们建议,说歌曲最后的大高潮(就是AXL最后像京剧似的吊嗓子)之前应该有一个充满戏剧性的过渡段。我们完全同意,但是坐在那半天抓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怎么个过渡。”   “AXL就在那自言自语‘WHERE DO WE GO?(下一步怎么办/我们去哪)  WHERE DOWE GO NOW  WHERE DO WE GO?’”   “‘就是它!’SPENCER兴奋的说‘你就试试这几句。’”    SWEETCHILD最后的过渡段就这么写出来了。    乐队终于找到了ALANNIVEN当经纪人,ALAN说服了GEFFEN发了一张乐队的现场版的单曲专辑---LIVE LIKE ASUICIDE。单曲的发布总算是让TOM吃了一计定心丸,他相信在单曲的帮助下,会有优秀的制作人被吸引住。乐队也第一次从本地有名的重金属电台中听到了自己的作品,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说过了,一签约公司就禁止我们参加任何商业演出。但后来同意了让我们演出几场,这样即维持了乐队的知名度又可以把我们一帮懒散的家伙组织起来。就说我自己,我还不清楚?如果手头没有真正严肃的事情去做,我肯定是成天混日子。我们就安排先去旧金山给朋友的乐队暖场,然后回来给TEDNUGENT暖场。”   “突然间,在LA买粉变困难了。我和DANNY就为了搞点粉经常开着车在大街小巷转悠。就在我们第二天要去旧金山的前一晚,走运了,搞到了相当不少量的货。兴奋的不行,我把粉都装进了一个打火机里准备以后备用,打火机就藏抽屉里了。因为马上就要去旧金山,我从来都不愁在旧金山搞不到到最纯的“中国白面”,就想没必要自己带。”   结果到了旧金山,傻了。“演出之前我们约好了一个认识的贩子,直到演出开始那人都一直没露面。后来的演出经过我都不记得,因为演出从始至终,我脑子里就想着一件事:赶紧结束我好买粉去。演出结束后,其他成员都上了回LA的路,而我和IZZY还留在那,不搞不行了。我们就等啊等啊等,毒瘾的症状逐渐浮现,那个该死的接头人终于是出现了,但是他的货烂得不得了,P用也没有。我和IZZY恐惧的互相看着对方,因为我们清楚,再过不了多少时间我们就要“变身”了。”   已经到了第二天凌晨,没药,没辙。唯一的希望就是赶回LA,知道家里还有SLASH留着应急的家底。(打岔:你可能问,何必呢,在旧金山本地买不就完了?不行,吸毒贩毒的人都有经验,只和自己熟悉的人打交道。因为陌生人之间,买家不知道卖家的货怎么样,很可能就买了掺了脚气水和苏打的假货,花了钱还受罪。而且双方也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警察装扮的陷阱,一不小心就进去了。所以,从安全和质量方面考虑,一般搞毒的人不会和陌生人打交道。在街边揽活儿的肯定没好货,有好货的贩子得靠熟人介绍才认识。打岔完毕)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俩个急红了眼的疯子在高速上开着车风驰电掣,愣是跑没了油都没发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中途耽误了一个多小时。油加满了以后以更快的速度往回奔,还真有点赶着投胎的意思。您还别急,越着急越是回不去,可能是瘾上来了注意力容易分散,一不小心就撞了路边的牙子,轮胎报废!真TMD无奈啊。“在路边换轮胎一点也不好玩,但当你体内的定时炸弹已经在最后读秒的时候,那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终于熬回了家,两个半人半吸血鬼的僵尸手挽手肩并肩的相互支撑着向着SLASH的房间挪动着。“瘾君子之间有种同志间般的情谊(此同志非彼同志),在一起HIGH比什么远大理想都更伟大。我和IZZY都成了最亲密的战友,一边爬一边勉强说笑着之前遇到的种种遭遇,隧道的尽头就在眼前。我打开了抽屉。我藏的粉全没了!!!!!”   SLASH赶紧叫DANNY询问,因为他是唯一知道SLASH藏粉的人。DANNY却结结巴巴说他也不知道。三个人把整个房子掀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这时候DANNY才又说是他拿的,但不记得放哪了。骂也没用,有粉才是王道,但就是掘地三尺也没有一点痕迹。急得SLASH只能去联络他在LA的毒源SAMMY,每10分钟就扣他一次(那会儿人还用呼机),整夜都没回应。   一直到第二天太阳当头照,离当天的TEDNUGENT的演出只有几个小时。两个人已经完全“变身”了:不是痛苦的在地板上打滚就是抱着马桶不停的呕吐。还是通过朋友的朋友才终于联络到了贩子SAMMY,找朋友去和他接头。演出是7:30开始,别说表演了,没有药这俩人连路都走不动。直到5点钟,朋友才从SAMMY那回来。救命稻草终于到手了,两个人恢复了精神,“真TMD舒坦!操!”这时枪花第一次的大型演出很快就要开始了,别的成员都已经在等他们了。   “我们疯狂的赶到演出现场,3000人的剧场早已座无虚席。我们既没有演出人员证,也没有后台通行证,何况我们遭了一整天的罪,我们那邋遢的跟任何一个街边的小混混都一个样,保安肯定不会放我们过。没办法我们只能翻剧场后面的铁栅拉,倒霉的又把我仔裤上的扣子给刮掉了。那天的演出,整晚我都一直低着头看着我的裤裆,别让我老二从拉链里溜出来----因为我从来也不穿内裤。”   “最后DANNY还是向我们承认,是他干光了我藏的粉,这事我永远也原谅不了他。他的行为差点让我们在其它人面前栽跟头。那个时期对于我们乐队来说太关键了,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剧场演出,我们终于从小酒吧和夜总会里冲出去了,我们在准备首张专辑,我们拥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和歌迷,而DANNY的行为很可能就会毁了整个乐队的职业生涯。但我也明白,这就是海洛因----它是魔鬼。它太诱人了,可以轻易的把好朋友变成睁眼说瞎话,背后捅黑刀的恶魔。我想吸血鬼估计也就是这个样子,一开始它由一层诱人的光芒环绕着,但它很快就变成了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满足的欲望。一开始你就这儿来一点,那儿来一点,很快的你就停不下来了。你完全被操控住,一点办法也没有。你以为你有选择权,没有---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它,需要它。在这种凶残的循环下,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只不过是统计局统计数据中的一个数字罢了。”   演出结束后SLASH决定戒毒,在他前女朋友家里呆了一星期,完全的硬性戒毒,不是慢慢减少用量或靠其它药物替代,就是干干净净的不粘了,完完全全的体会戒毒的痛苦。

    分享到:



1